说她过不了这个坎的意思是担心秦局这次落选对她的前途有重大影响。”
李新年盯着杨宇海注视了一会儿,一脸狐疑道:“老杨,没想到你才当了几天副局长就开始琢磨官场上的门道了,你不是从来对这种事不感兴趣吗?”
杨宇海摇摇头,说道:“我不是从官场的角度琢磨这件事,而是从刑事侦查的逻辑角度做出的判断,我别的比不上人家,可在老本行上也下了十几年的功夫……”
李新年急忙打断了杨宇海,说道:“别自吹自擂了,你说说,究竟做出了什么判断?”
杨宇海耸耸肩膀,说道:“这不是明摆着吗?秦局这次落选意味着她上面的人的影响力已经不必从前了,显然在走下坡路,既然她上面的人在走下坡路,那秦局怎么可能走上坡路呢?”
李新年听了杨宇海的话不出声了,他不得不承认杨宇海话经得起推断。
很显然,杨宇海是在暗示秦时月有可能因为祁振华影响力的消退而前景暗淡,甚至可能还会受到祁振华的牵连功败垂成。
也许秦时月自己也通过这次落选意识到了这种危险,所以她急着要拿下徐荣军陈正明的案子,以及由此牵扯出的蒋玉佛的案子。
但她这么做绝对不仅仅只是想树立自己的政绩,而是把最终的赌注押在了祁振华的身上,她肯定是通过已经掌握的情况或者显示的种种迹象推断祁振华和徐荣军或者蒋玉佛有染。
所以,只要她能一举拿下祁振华,就等于“大义灭亲”,起码划清了界限,这样一来将来就算有人捅出她和祁振华的关系,起码不至于前途受到影响。
“李总,你怎么不说话了?”杨宇海问道。
李新年喷出一口烟,盯着杨宇海问道:“这么说你来市局没几天就有人试图拍你的马屁了,你究竟是听谁说的?秦时月上面这个人究竟是谁?”
杨宇海坐直了身子,说道:“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那你应该明白我今晚做贼似的不请自来并不是仅仅为了讨杯酒喝,也不仅仅是想请你助一臂之力,而是有些事情我们必须互相通通气了。”
李新年盯着杨宇海注视了一会儿,然后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来说道:“这并不耽误我们喝酒,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你稍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