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我媳妇了,这才知道这家的男人名叫老豆。”
“哦,这男人是干什么的?”顾雪好奇道。
谭河军犹豫道:“据我媳妇说,老豆名义上是在外面搞建筑的,实际上是宁安市一家夜总会看场子的。
对了,我记得他老婆好像叫亚琴,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但他们很有钱,有个女儿长年在国外念书,家里也不经常有人,听说在宁安市都有房产。”
洋洋疑惑道:“这么说你跟老豆没直接打过交道,只是听你媳妇这么说过?”
谭河军说道:“也不能说没打过交道,我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在上包村的代销点打牌,正好预见了老豆。
当时他也在那里赌博,由于我在永昌镇大小也算个老板,他当然也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我们在牌桌上也聊过几句。”
顿了一下,又一脸羞愧地说道:“实际上刚才我应该可以马上认出他来,只是当时他的脸扑方向盘上,并且都是血迹,所以没仔细看。”
洋洋若有所思地说道:“现在认出来也不晚,我看另外两个人肯定不是本地人,他们应该是宁安市人,或者来自宁安市。”
谭河军急忙道:“后座那个男人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了,确实看不出相貌,但外面那个男人肯定不是本地人,起码我从来没见过。”
洋洋点点头,朝着斜坡下面的那辆车的方向注释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道:“夏王村的一个村民半夜三更驾驶一辆宁安市牌照的汽车送两个携带枪支的外地人,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