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我夫妻这么多年,我临死之前怎么会不给你一个交代呢?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撇开夫妻这层关系,凭着我们这么多年干的那些事情,我也必须给你一个交代,怎么会只顾着淑仪和晓辉呢?”
蒋玉佛盯着赵源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当然相信你会给卧一个交代,但很有可能并不是我想要的那种交代。”
赵源盯着蒋玉佛问道:“那你说说,你究竟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交代,无非就是钱吗?难道你现在还缺钱吗?”
蒋玉佛缓缓摇摇头,说道:“确实是为了钱,但没这么简单,其实你心里很清楚我要什么交代,既然你装糊涂,那我今天就不妨把话都说明白了吧。”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赵源,说道:“这是我昨晚临时写的几点述求,也就是我和两个孩子想要的交代。
如果你能在遗嘱中痛痛快快地加上这些内容,那我肯定不会再对你和袁淑仪疑神疑鬼,我甚至可以向你保证,今后不会再跟她过不去了。”
赵源低着脑袋一目十行地把蒋玉佛的几点述求看了一遍,腮帮子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把纸放在了桌子上,半天没出声。
蒋玉佛哼了一声道:“又开始搓手指头了,小源子,你就不要再跟我做戏了,除了签署这份遗嘱或者声明之外,你不要再给我找任何借口。
我今天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可以忍耐你和袁淑仪搞破鞋,忍耐你跟她生野种,但我绝对不允许她插手公司的任何事务,绝对不允许你把公司交给那个野种孙子。”
赵源这一次并没有受到蒋玉佛的影响,而是继续用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搓着,盯着蒋玉佛注视了良久,问道:“阿佛,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蒋玉佛一愣,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像是下了决心,说道:“既然你时日无多,我觉得我们也没必要互相演戏了,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赵源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难道你真的昨晚才知道我有晓辉这个孙子吗?”
蒋玉佛缓缓摇摇头,说道:“严格说来还要早上几天,你和袁淑仪鬼鬼祟祟的举动引起了我的怀疑,所以我让人在省城跟踪了她,结果就发现了赵辉那个野种。”
赵源微微喘了几口,继续问道:“这么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