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红沉默了好一阵才气哼哼地说道:“虽然他只是拍照片,但他并不是职业的摄影师,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工作,而是通过另一种方式发泄欲望而已。
所以我们两个都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对象,但你是他老婆,所以无所谓,但我却有丈夫,我的心理感受当然跟你不一样。”
赵映梅干笑道:“你什么心理感受,你不是也很兴奋吗?”
顾红咬着嘴唇瞪着赵映梅注视了一会儿,气愤道:“我确实兴奋过,可问题是我潜意识里总觉得已经被李东干过了,已经在老旦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赵映梅见顾红一副痴狂的神情,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嚷嚷道:“哎呀,我说你每次被拍摄的时候怎么会一脸享受的样子呢。”
顾红伸手掐了赵映梅一把,骂道:“死人,要不是我有这种心病的话,怎么会容忍老旦在外面招蜂引蝶呢?说起来都是被你害的。”
赵映梅乱摇着双手嚷嚷道:“no no no,我现在算是明白你心病的症结所在了,实际上一切病因还是起源于徐畜生的那个视频,至于给李东当模特只是加重了病情,但并不是发病的原因。”
顾红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实话,相比于徐畜生那个视频,恐怕老旦更在乎我穿着丁字裤被李东拍摄。”
赵映梅摇摇头,说道:“其实跟老旦的心理态度关系不大,主要还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早晨的。”
顾红嗔道:“我怎么做贼心虚了?”
赵映梅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实际上你自己到现在都不敢确定那天醉酒之后在老旦的办公室是不是被徐畜生上过,所以慢慢就落下了心病。
再后来又发生了被老旦发现你穿着丁字库外出的事情,这就越发加重了你的病情,从而导致你不敢理直气壮地阻止老旦跟别的女人上床,你说,我的诊断怎么样,是不是说到你的心坎里了?”
听了赵映梅的心理分析,顾红不禁坐在那里怔怔发呆,似乎真的被赵映梅给说中了心思,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承担道:
“倒也不是没一点道理,实际上我那次醉酒之后出现过轻微的断片,可如果真被徐畜生得手的话,醒来以后应该有所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