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神经过敏,你这不是自己吓自己吗?”
李新年正色说道:“但并不是没有一点这方面的迹象,起码刘定一入驻毛竹园的行为非常可疑。”
谭冰疑惑道:“有什么可疑?”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想想,刘定一都这把年纪了,并且还当了这么大的官,他怎么还会有心思专门在毛竹园住几天呢?
我觉得找如兰调理身体并不是他造访毛竹园的主要原因,像他这种级别的领导什么地方不好调养身体?我倒是觉得另一种说法更可靠。”
“什么说法?”谭冰问道。
李新年继续说道:“那天陈汝清在饭局上说的很清楚,他说老头来毛竹园是为了怀旧,为了缅怀潘凤,我认为这才是老头来毛竹园的原因。
但问题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真的如此念旧吗?如果潘凤还活着倒是很正常,可眼下毛竹园只有潘凤的孙女重孙女,对于刘定一来说恐怕都不认识如兰和妙兰吧。”
谭冰打断李新年的话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一个人年纪大了免不了念旧,我觉得刘定一也许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才想回来看看,而毛竹园自然是必去的地方。”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说道:“但我觉得他不是为潘凤回来的,而是为了回来看看他留下的野种。
也许蒋建刚蒋建民兄弟两个其中有一个就是刘定一的种,并且蒋建民的可能性大一点,这样一来如兰妙兰就是他的后代。”
谭冰好像再也听不下去了,骂道:“你这兔崽子怎么满嘴跑火车,这种可能性基本上为零。”
李新年质疑道:“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谭冰气哼哼地说道:“如果如兰真是刘定一的后代,那刘波刘利民能不知道吗?你自己刚才还说如兰压根就不认识刘利民,说明他们没有交往。”
李新年反驳道:“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刘定一难道还会告诉家里人?对了,上次韩梅母女被抓就是因为刘定一亲自出面才得以释放。”
谭冰嗔道:“这件事反倒不奇怪了,刘定一看在潘凤的面子上替韩梅母女开脱也不奇怪。”
顿了一下,又说道:“我和蒋建民韩梅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他和刘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