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瓜葛的话,我能不知道吗?”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有气无力地说道:“起码我认为毛竹园之所以成为宁安市乃至省城权贵巴结的对象多半跟刘定一的权势有关。
如果刘定一只是潘凤以前的病人的话,那些大人物有必要如此巴结潘凤吗?而刘定一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庇护毛竹园。”
谭冰哼了一声,骂道:“你懂个屁啊,你以为刘定一这辈子都一帆风顺吗?有几年刘定一自己都靠边站了,还哪来的权力庇护毛竹园?
反倒是毛竹园曾经庇护过刘波呢,起码潘凤在宁安市的那些病人卖她的面子,省城的一些领导也是毛竹园的常客。”
李新年好像再也无话可说,呆呆楞了一会儿,盯着丈母娘问道:“妈,难道你真的不认识刘波?”
谭冰一脸坦然地说道:“认识,但没有交往,实际上也没见过几次面。”顿了一下,瞪着李新年质问道:“你这混蛋该不会怀疑我和刘波也有一腿吧?”
李新年一愣,随即胀红了脸,一双手一阵乱摇,说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只是想知道咱们家以前和刘家人有没有交往。”
谭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实际上有关刘定一和毛竹园的关系,以及刘家的一些情况,我基本上都是从赵江洲那里听来的。
反倒是潘凤本人很少提起刘家的人和事,再说,我听说刘波跟大山在一起鬼混过,我就越发不想理他们了。”
李新年急忙道:“对了,赵江洲跟刘定一应该很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