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兰一听,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疑惑道:“香水的味道?”
李新年点点有,继续说道:“秦时月当时还挺纳闷呢,不清白李刚究竟闻到了什么香水味,遗憾的是香味没法用语言描述。
后来经过仔细盘问,秦时月才知道两个之所以对这种味道记忆如此深刻,完全是因为当年在我丈母娘身上闻到过同样的香水味道。
可以说这种香水味伴随着他度过了整个躁动的青春期,并且在二十多年之后当他再次闻到这种特殊香味的时候忍不住对这个本来就想勾引他的女人想入非非。”
说到这里,李新年终于打住了,同时观察了一下母女两的神情,只见她们都呆呆地楞在那里,显然都明白了李新年说的香水味究竟是什么香水。
良久,如兰才辩解道:“毛竹园的香水在你丈母娘那个时代确实只有少数使用者,可后来用的人就越来越多。
说实话,后来很多人实际上跟毛竹园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不认识她们,但他们照样能搞到这种香水啊,你凭什么说这个用毛竹园香水的女人就是阿佛呢?未免太勉强了吧?”
韩梅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急忙道:“这难道还不简单吗?让那个兔崽子见见阿佛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我刚才说过,蒋玉佛也算是毛竹园面具工艺的继承人,实际上她有一家工艺品厂这些年一直都在制作面具并且出口到国外,其中的一名技师据说还曾经在毛竹园跟老太太学过手艺呢。”
如兰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哼了一声道:“这么说那个勾引李刚的女人是不是戴着面具并不能确定,只不过是猜测,而毛竹园的香水也证明不了什么,如果秦时月据此就下结论说阿佛就是纵火案的嫌疑人,我看她这个局长干脆别当了,连当个普通的警察都不够格。”
李新年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她除了香水之外就没有别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