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毒药?”
李新年似乎被张富强逼到了墙角上,气愤道:“就算是老子干的,难道就没地方搞到这种毒药吗?
难道你不知道我和蒋如兰的关系?既然外人都能接触到蒋建民的毒药,那蒋如兰就更不用说了……”
话还没说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然不说了,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坐在那里怔怔发呆。
张富强疑惑道:“怎么啦?”
李新年一脸疑惑地缓缓摇摇头,随即说道:“我忽然想起我们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人物。”
“谁?”张富强问道。
李新年犹豫了半天才说道:“要说跟蒋建民最亲近的人除了如兰之外应该就是他老婆韩梅啊,按照你刚才的逻辑,难道韩梅会不知道自己丈夫整天都在捣鼓些什么毒药?”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对了,韩梅也是毛竹园面具的爱好者,我在吴中县曾经听到一些传闻,说是蒋建民死后韩梅表面上隐居穆澄园,可实际上她一点不甘寂寞。
她不仅暗中跟普源寺的和尚勾勾搭搭,而且还经常在穆澄园的别墅搞假面舞会,甚至是那种无遮拦舞会,据说她的嘉宾不少都是宁安市和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呢。”
张富强皱皱眉头,疑惑道:“做为蒋建民的老婆,韩梅当然能够接触到这种毒药,可问题是作案的前提是动机,韩梅和郑建江扯不上干系吧?她有必要煞费苦心毒死他吗?”
顿了一下,又急忙补充道:“如果真的是冲着你来的,那韩梅也没有杀你的正当理由吧?”
李新年就像是没有听见张富强的话,自顾坐在那里愣神,良久才回过神来,摆摆手说道:“算了,不扯了,越扯越远,越扯也不着边际,再这么扯下去,我看连我老婆都脱不了嫌疑了。”
说完,好像又有点走神,就像是自言自语道:“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谣传,我认为不排除有人故意在搅浑水。
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唐倩暗中搞鬼,因为她好像吃准了郑建江是被我毒死的,也不知道这老娘们为什么死死咬着我不放,好像老子跟她上辈子有仇似的。”
张富强摇摇头,说道:“唐倩散布这种谣言的可能性不大,毕竟敲诈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怎么编出自己儿子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