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说细节。”
杨澜似乎猜到了李新年的心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赵卓是大前天吃过晚饭后出去放风的时候被凉风吹感冒了,不过也只是咳嗽,不是很严重。
但我们还是通知蒋如兰下去看过了,也给开了药,可没想到一直不见好,总是听见他咳嗽,但也仅仅是咳嗽,并没有别的症状。”
“不是说发烧了吗?”李新年问道。
孙巧雨说道:“发烧是昨天晚上我给他送饭的时候才发现的,当时我见他躺在床上就进去叫他出来吃饭。
结果他很费力地坐了起来,可随即又倒下了,我问他怎么啦?他说是没力气,我猜测是因为感冒的原因,于是就过去搀扶他一把,这才发现他浑身都是虚汗,摸摸额头都有点烫手了。”
“他当时说过什么吗?”李新年问道。
孙巧雨想了一下啊,说道:“他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说头痛,我就赶紧上去把情况告诉了阿澜,阿澜就马上给蒋如兰打了电话,正好她还没下班,于是就直接来了地下室。”
“那蒋如兰是怎么给他诊治的?”李新年问道。
杨澜说道:“也没怎么诊治,就是量了体温,说是发烧四十度,又给他把脉,用听诊器听听心脏。
最后蒋如兰就上去配了两瓶滴吊给他打上了,我让巧雨上去吃晚饭,我一直守在那里等滴吊打完才上去,当时赵卓已经睡着了,看上去一切都正常。”
“那第二天呢?怎么突然就死了?”李新年瞪着杨澜质问道。
孙巧雨气哼哼道:“你这么凶干嘛,我们怎么知道?早晨我去给他送饭的时候叫了几遍都没反应。
后来我进去摇晃他的身子才勉强把他叫醒,可怎么也起不来,就算把他搀扶着坐起来也无济于事。
最主要的是跟他说话就像是根本听不见,只是睁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看,就像是不认识似的。
当时我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就跑上去给蒋如兰打电话,她那时好像刚刚来上班,接到我的电话之后没多久就和杨澜一起下来了。
接下来就像刚才杨澜说的那样,蒋如兰试探了一会儿赵卓的脉搏,又听他的心脏,后来还翻开他的眼皮查看,忙活了一阵之后,她才跟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