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道。
余小曼幽幽道:“他都这么大了,也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如果我不告诉他的话,将来可能更恨我。”
李新年不出声了,他忽然意识到余小曼在这个节骨眼上“以毒攻毒”显的很可疑,按道理她儿子叛逆已经不是一点两天了,为什么偏偏选在戴山出逃之后忽然就想让儿子认祖归宗了呢?
可奇怪的是直到现在余小曼都没有提起一句戴山逃跑的事情,吴中县虽然偏僻,可互联网四通八达,就不信余小曼还不知道戴山已经逃跑了。
这么说来,余小曼心里肯定打着戴山的小算盘,也许跟戴山藏匿的巨额赃款有关。
这倒也罢了,她儿子毕竟是戴山的种,当然有权力得到戴山的赃款,只是不清楚自己能帮她什么忙?这婆娘该不会异想天开地以为自己知道戴山藏在什么地方吧?
“问题是你现在把身世告诉他,他一下子能接受得了吗?说不定会变得更加叛逆呢。”李新年谨慎地说道。
余小曼点点头,说道:“很有可能,所以我才需要你帮个忙。”
李新年小心翼翼道:“我能帮什么忙?你儿子不可能会听我的劝告,实际上你也清楚,他甚至更恨我。”
余小曼嗔道:“怎么?难道我还能指望你去做他的思想工作?我的意思是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徐胖子的儿子,而是你的儿子,然后就改名换姓让他彻底离开宁安市。”
李新年一听,震惊的脸都绿了,盯着余小曼怔怔楞了一会儿,骂道:“你疯了?这不是扯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