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疑惑道:“听上去没毛病啊,你不过只是在例行公事嘛,没必要内疚吧?”
杨宇海气愤道:“我内疚个屁,这件事分明是有人欺负我初来乍到不懂业务流程,所以故意给我下了一个套。”
李新年狐疑道:“我不明白,怎么就成套了?”
杨宇海喝了一口酒,说道:“按照规定,凡是死缓或者无期徒刑的犯人外出就医必须要报局里一把手报备,但我没有跟卢天明打招呼,此其一。
第二是我这人耳朵太软,那次监狱派来给我送报告的狱警给我提供了秦时月的父亲秦川有一家新医院的信息。
并且说这家医院还没有正式营业,病人比较少,可以单独拨出一层楼做为病犯的病房,这样就便于监管,但他们跟秦时月不熟,让我给秦时月打个招呼。”
李新年算是听明白了,迟疑道:“这么说你对这方面的业务不太熟了?至于跟秦时月打招呼,这应该属于人之常情吧?”
杨宇海缓缓摇摇头,说道:“一方面我这方面的业务确实不太熟,另一方面当时两个监狱给我报上来的事一份十几个需要外出住院的病犯的名单,病情有重有轻。
但这么多人一家医院肯定容不下,所以监狱的人才委托我联系秦川,他们打算把重犯安排在秦川的医院治疗。”
顿了一下,盯着李新年承认道:“实不相瞒,其实我当时只是把那份名单扫了一眼,我记得好像看见过戴山的名字,但确实没有注意到还有肖胜军。
反正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签上了我的名字,然后就马上给秦时月打了电话,我还以为自己干了一件好事呢。”
“如果你看见肖胜军的名字就不会出差错了?”李新年疑惑道。
杨宇海沉默了一会儿,气哼哼道:“当然不一样,肖胜军是死刑犯,只不过是缓刑两年,但死刑犯外出就医怎么能跟自己的同案犯在一起呢?”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疑惑道:“那也不能你一个人承担责任吧?监狱方面应该承担主要责任,再说,还有监狱管理局的领导呢。”
杨宇海哼了一声,端起酒杯一仰脖就喝干了,李新年急忙给满上,杨宇海又点上一支烟,这才说道:
“那当然不可能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