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楞了一下,随即没好气地说道:“纯阳先生的真实身份实际上就是潘凤的亲叔叔潘建臣,这一点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顿了一下,又说道:“我倒是没有见过纯阳先生的照片,但我那天在毛竹园见过潘建栋和潘建臣的遗像。”
杨宇海点点头,然后把三张照片并排摆在餐桌上,伸手指着陌生道士的单人照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个老道才是纯阳先生的话,你对此有什么感想?”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下,忍不住站起身来弯下腰又仔细把照片看了一遍,吃惊道:“你说什么?这个人是纯阳先生?不对吧?我可是在毛竹园亲眼见过潘建臣……”
杨宇海打断了李新年,说道:“我知道你见过潘建臣,但你没有见过纯阳先生吧?”
李新年一头雾水道:“可纯阳先生就是潘建臣啊。”
杨宇海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你这么说也没错,不过,我现在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个脸上有疤痕的道士才是货真价实的纯阳道长,或者叫纯阳先生。”
李新年好像被杨宇海给整糊涂了,怔怔楞了一会儿,伸手指着另外两张照片,质问道:“那这个男人是谁?”
杨宇海不慌不忙地点上一支烟,淡淡地说道:“这个男人确实是潘凤的叔叔潘建臣,但他的道号并不是纯阳先生,而是智阳道长。”
说完,看看李新年,只见他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就像是被魇住了似的,于是又解释道:“脸上有疤的这个老道是青龙观的道长,也就是纯阳道长,而潘凤的叔叔潘建臣道号是智阳道长,他和纯阳先生是师兄弟。”
李新年眉头皱成了一疙瘩,呆呆盯着桌子上的三张照片看过来看过去,最后好像终于想通了,疑惑道:“怎么?难道是智阳道长外出云游的时候冒充了纯阳先生的道号?”
杨宇海缓缓摇摇头,说道:“不太可能,纯阳先生在宁安市云游可不是一年两年,认识他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如果智阳道长冒充纯阳先生这么多年,纯阳先生难道能瞒在鼓里?”
李新年伸手拍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我脑子有点乱,捯饬不过来了,你慢点说。”
杨宇海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里面的重点不是谁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