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仅没有任何理由干涉如兰相亲,甚至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撇开醋意,真正让李新年担心的可不仅仅是如兰嫁步嫁人的问题,而是如兰嫁人之后将会发生什么改变的问题。
尤其是如兰如果嫁给陈汝清介绍的男人之后,她是否还能成为生意上的合伙人,妙兰又将何去何从呢?所以,这已经不仅仅是一桩婚姻的问题,而是关系到将来他和毛竹园的关系的问题。
顾雪见李新年坐在那里半天不出声,多少能猜到他的一点心思,于是又安慰道:“你也不用着急,虽然如兰今晚回见到那个男人,但是不是能让她看的上眼还是未知数。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如兰对他有点意思,但从相亲到结婚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谁知道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事。”
李新年摸出一支烟点上,嘴里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如兰还是矜持的大姑娘吗?这种半路出家的事白天说好晚上就能上床办事,难道还需要八媒九聘、明媒正娶?”
顾雪伸手掐了李新年一把,嗔道:“你把如兰当什么人了?你以为她随随便便就可以跟男人上床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连腥味都没有闻到呢?”
李新年狡辩 道:“这能一样吗?我是有老婆的人,又不能娶她,她当然要患得患失了。”
顾雪踹了李新年一脚,骂道:“哎呀,你这死人,我真搞不清楚你当初是怎么把红红骗到手的,看来你一点都看不透女人的心。”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哪这么容易让人看透,再说,需要我要操心的事情多了,哪有功夫整天去瞎琢磨娘们的心事。”
顾雪见李新年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架势,咯咯笑道:“这话听起来倒是有点志气,不过,你就别在我面前嘴硬了,我还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吗?”
说完,见李新年阴沉着脸不出声,又说道:“我问你,你和如兰亲热的时候,是不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她就悬崖勒马了?并且表现的很干脆,以至于你都不敢对她下狠手?”
李新年一愣,惊讶道:“你倒是挺有经验嘛,不错,还真被你说中了,所以,我总是怀疑她只是在逗我玩,起码是在吊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