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琢磨这个问题,实际上我已经在自己家里人和经常去我家的人之间设定了一个暗号。”
“暗号?”张富强惊讶道。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我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比如小雪回家的时候,我家里人觉得有什么可疑的话,那就可以问她现在几点了。
如果冒充者不知道答案,那他的回答就对不上号,并且马上就会被识别出来,我觉得这个暗号也有必要让你知道,因为你也是我家里的常客。”
“那我应该怎么回答?”张富强惊讶道。
李新年说道:“不管问你的时候是几点,你都必须回答差一刻零点,这个答案几乎不会存在偶然性。”
张富强怔怔楞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这倒是一个非常实用的暗号,也许我们也可以在公司的高管以及保安部门专门设定几个专用的口令。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对某个人的身份产生质疑,就有必要询问他口令,当然对象只限于‘自己人’,总不能让来公司的客户也要回答口令吧。”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回去再琢磨琢磨,单凭口令这个东西不一定靠得住,因为我们的对手有可能通过公司的什么人获得这个口令。”
张富强点点头,说道:“还真有点复杂,我老婆应该对这些玩意比较内行,回头我让她帮着设计一个可靠的安全密钥。”
李新年忍不出长叹一声,伸手摇下了车窗,任由晚上的凉风呼呼灌进车里面,一边嘟囔道:“妈的,看看老子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李新年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顾红好像也是刚回家不久,不过已经上床了,只是还没有睡,正低头查看着手机。
她见李新年推门进来,盯着他注视了一会儿,然后狐疑道:“看样子好像喝了不少啊,这么晚才回来双儿多半是被你扔那儿了吧?”
李新年站在床前开始脱衣服,并没有回答顾红的问题,而是有点奇怪道:“今晚不是宁安市的父老乡亲替你送行吗?这么早就结束了?”
顾红嗔道:“你少说风凉话,实际上今晚是我做东请一些老熟人一起坐坐。”
李新年脱的光溜溜的走进了卫生间,一边大声道:“这么说小雪纯粹是去个陪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