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的光屁股上接连扇了几掌,骂道:“小档妇,你以为老子真不敢吗?惹火了老子让你生不如死呢。”
余小曼见李新年一副打了鸡血的神情,忍不住一阵咯咯娇笑,干脆一翻身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娇声道:“你来,你来,人家就盼着生不如死的感觉呢,就怕你只是嘴上功夫。”
说完,盯着李新年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脸上露出诡异的一笑,然后脑袋慢慢缩进了被子里,不一会儿,只见李新年神色一变,随即仰天长长叹了一口气,肉紧道:“哎吆,别咬,别,别……”
结果又是一阵尘土飞扬,这一次余小曼很快就爬起来了,反倒是李新年躺在那里进气少,出气多。
直到余小曼把一支点着的烟塞进他的嘴里,这才勉强坐起身来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就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
没想到余小曼反倒没有了先前的强势,居然小鸟依人地偎在男人的怀里,一根纤纤玉指在上面画着圈圈,一边吹气如兰地说道:“你说说,为什么会这么怕我的王炸?说不定我是在吓唬你呢?”
李新年慢慢睁开眼睛,迟疑了好一阵才说道:“如果你只是偶尔说一次,那我权当你是在吓唬人,可你已经不止一次提到这个王炸了,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顿了一下,又怏怏道:“实际上我甚至能隐约猜到你这个所谓王炸的大概内容。”
余小曼一脸惊讶的神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啊,既然你能猜到大概的内容,不妨说来听听,如果你说的差不多的话,那我倒也没必要再隐瞒你了。”
李新年一听,似乎马上就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盯着余小曼问道:“这么说确实有这么一个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