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过,既然如兰说过这是一个坏消息,他心里不禁有点小紧张,疑惑道:“我都不清楚自己郑建江的案子做过什么判断了。”
如兰盯着李新年继续说道:“你不是一直认为郑建江只是你的替死鬼吗?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甚至连替死鬼都说不上。”
李新年一脸纳闷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连替死鬼都算不上?”
如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还不明白吗?实际上你办公室那包烟上的毒药确实是针对你来的,并且,郑建江中的毒和烟嘴上的毒不一定相同。”
一边的妙兰似乎被母亲搞糊涂了,狐疑道:“妈,你说什么呀,我亲眼看见郑建江在抽了几口烟之后就倒地不起,并且口鼻流血,分明就是中了毒,后来警察也证明烟嘴上有剧毒。”
如兰点点头,缓缓说道:“我不否认,郑建江的死也许和烟嘴上的毒药有关,但我几乎可以肯定烟嘴上的剧毒绝对不会让尸体长出蘑菇。”
李新年好像听出了一点意思,一脸吃惊道:“你的意思是郑建江在抽烟之前已经中毒了?对了,就是那种什么神仙乐逍遥散吗?”
针对这个问题,如兰半天都没有出声,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只手下意识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好像是想借酒消愁,又像是借酒壮胆似的。
一边的妙兰有点着急了,催促道:“哎呀,妈,这里又没外人,又什么不能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