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趁着家里没人注意,他们就在后山的毛竹林里干了苟且之事。”
李新年笑道:“我就猜到是这种狗血情节。”
如兰白了李新年一眼,继续说道:“这种事如果放在现在倒也没多严重,可那个年代就不一样了,何况毛竹园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李新年一听,吃惊道:“怎么?难道潘建臣后来把这个狐狸精给做了?”
妙兰把手里的一颗瓜子皮朝着李新年砸过来,并且怒目而视,显然是不满他多嘴。李新年只好急忙打住。
如兰继续说道:“潘建臣怎么舍得杀狐狸精呢,从那次苟且过之后,两人从此一发不可收,要么是小媳妇借着看病的由头来毛竹园,要门是潘建臣在外面找地方和狐狸精鬼混。
一开始两个人做的还比较隐秘,起码没有被家里人发觉,可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在外面就渐渐引起了风言风语。”
这时,一直没有打岔过的妙兰忍不住插嘴道:“这个狐狸精多半不是一般的良家妇女吧?”
李新年附和道:“多半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是小媳妇,那背后自然还有一个戴绿帽的男人了。”
如兰喝口茶润润嗓子,微微点点头,说道:“不错,且不说这个小媳妇背后的男人不好惹,即便是介绍这个小媳妇来毛竹园看病的人在宁安市都很有影响力。
也正因为如此,当外界的风言风语传到狐狸精的家里人耳朵之后,他们也担心引起丑闻,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嘛。
不过,那个介绍人专程上门找潘建栋发出警示,那时候老太爷已经不在了,来人让潘建栋管好自己的兄弟,今后不要再和那个女人乱搞,否则后果很危险。
潘建栋对此事还有点半信半疑,所以就当面质问潘建臣,没想到潘建臣矢口否认,打死不承认有这码事,说是有人故意造他的谣。”
李新年笑道:“这个绿帽公倒是好说话,不仅没有找潘建臣算账,而是只想息事宁人。”
如兰哼了一声道:“好说话?没有找上门那是人家不愿意闹出丑闻,私下里就没这么客气了,哪有白让你占便宜的事情?”
“怎么?他们私下对潘建臣下手吗?”李新年质疑道。
如兰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