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同学,可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苍老。
对方好像也不想再和李新年打哑谜了,笑道:“能记得我的声音已经不错了,至于老朋友嘛,那就不敢当啊,我是朱天虎啊。”
朱天虎,朱天虎。
差不多有几秒钟的时间,这个名字在李新年的脑子里重复了好几遍,最后才赋予了这个名字所包含的一切,让这个男人有了血肉之躯。
“哎呀,原来是朱局啊,我说怎么声音这么耳熟呢,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现在应该是在省警校任职吧?”
李新年的惊讶倒不是装出来的,他确实做梦都没想到朱天虎居然会给他打电话,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朱天虎怎么会知道他在省城,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打电话。
当然,考虑到朱天虎眼下的行当,李新年倒没有感到不安,因为警察即便要抓人也不至于让警校的校长出面。
但他本能地意识到朱天虎给自己打电话绝对不会是为了叙旧,再说,自己跟他也没有令人愉快的旧事值得叙。
秦时月。
李新年忽然想起先前秦时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曾经说她和朱天虎通过电话,并且从朱天虎那里得知抓走石如意的是国家安全部门的人,这么看来,朱天虎这个电话多半和秦时月有关系。
朱天虎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个电话让李新年的脑子一瞬间就像是陀螺一样转个不停,稍稍迟疑了一下,说道:
“不知道你今晚是不是有安排了,如果没有安排的话,我请你出来喝点小酒怎么样?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