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诸多的私人物品中就包括不少病例,或者说患者的原始档案。”
李新年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并且不自觉地坐直要身子,因为他就是从研究潘凤的原始病历中让那本脸谱上的人物大部分对号入座的,没想到朱天虎居然比他更早接触过这些病历。
“怎么?你的意思是这个大人物就在潘凤的病例中?”李新年问道。
朱天虎没有回答李新年的话,而是盯着他反问道:“你现在好像有点兴趣了吧?”
李新年楞了一下,随即干笑道:“你不是说闲聊嘛,我只当是听故事下酒。”
朱天虎哼了一声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对这个案子非常关心,甚至搞清楚真相的欲望比我还要强烈。
你这么做倒不是出于道义,而是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需要做到心里有数,以便在关键时刻采取让自己受到最小的牵连。
当然也不排除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也会试图庇护丈母娘,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们的利益早就捆绑在一起了。”
李新年见朱天虎又把话题扯到他身上,忍不住又警觉起来,笑道:“既然我一直都是你的怀疑对象,你怎么说我都不在乎,我只当时你在开玩笑好了。”
朱天虎见李新年滑的像泥鳅,压根不上套,只好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实际上那时候我根本就没工夫认真查看从毛竹园带回来的那么多材料。
你知道,光是潘凤的病历就装了好几个纸箱子,说实话,我当时也没指望能从这些病历中发现破案的线索。
毕竟潘凤是个厉害女人,我不信她会把不利于自己的证据或者更骗贷案有关的证据留在病历当中,我唯一的好奇只是潘凤究竟都有哪些不同凡响的病人。”
李新年渐渐理出了一点头绪,不过,也有点纳闷,因为潘凤的那些病历中不乏当时有权有势的人物,朱天虎怎么能从病历中看出某个人是潘凤的保护伞?
如果说保护伞的话,那病历上的赵江洲、王飞宇、杨大明岂都有可能是潘凤的保护伞?。
“怎么?难道你从潘凤这些病人中发现了可疑者?”李新年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