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映梅沉默了一会儿,一脸无奈道:“你这么想其实也不奇怪,毕竟我和顾红的关系过于密切,而你又对她疑心重重。
但我可以对你发誓,今天陪你去药监局这件事确实是顾红安排的,但离开药监局之后所发生的一切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完全是我自己的主张。”
李新年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情,耸耸肩膀说道:“其实就算是顾红授意你这么做的,我也无所谓。
既然你连我怀疑她出轨的事情都知道,想必你们之间早就无话不谈了,也许顾红连我那玩意的尺寸都跟你描述过了吧?”
赵映梅并没有把李新年的最后一句话当笑话听,反而一脸认真的摸样,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了那玩意,盯着李新年说道:
“其实顾红说的话我也未必全部相信,所以我才亲自找你掂量掂量,看看你是否值得我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你的身上。”
李新年听话听音,忽然觉得赵映梅的话似乎暗示着她和顾红之间也存在某种矛盾,或者说分歧,否则她为什么说不会全信顾红的话呢?
“你是不是有点夸大其词了?”李新年质疑道。
赵映梅楞了一下,疑惑道:“我哪里夸大其词了?”
李新年犹豫道:“起码你把李东对你的威胁看的太严重了吧?会不会是你做贼心虚过于紧张,以至于缺失了安全感啊,用通俗的话来说叫做杯弓蛇影。”
顿了一下,又说道:“要不是你特意提到这件事的话,我还真没有看出你身处险境的样子,尤其是在宁安市那些日子,我看你不是挺快活吗?”
“你觉得我反应过度?”赵映梅盯着李新年质问道。
李新年没有出声,像是默认了。
赵映梅沉默了好一阵,最后又点上一支烟,李新年注意到赵映梅在点烟的时候拿着打火机的手确实有点微微哆嗦,也不知道是真的害怕,还是神经质。
“其实,你不了解我这个人,我越紧张,越害怕,反而越放纵,好像这样做才能克服心理的恐惧,另外,刚回国那阵我还真没有这么害怕,因为我知道李东不能把我怎么样。”
“那现在怎么又突然害怕了?李东那边不是一直都没有动静吗?”李新年不解道。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