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需要怎么安排你尽管说。”
刘蕙茹犹豫道:“说实话,这些事我们也不太懂,总归是按照当地的风俗安排吧,你去找几个老人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你能不能给个具体日期?”
刘蕙茹犹豫道:“应该快了,你先做点准备工作吧。”说完,自顾把手机挂断了。
李新年举着手机怔怔楞了一会儿,最后慢慢垂下手来,咬牙切齿地骂道:“尼玛,还真把老子当孝子贤孙了。以前活着的时候轮不到老子接待,现在死了反倒寻老子的晦气。”
顾红其实一直竖着耳朵听李新年打电话,这时转过身来问道:“怎么样?”
李新年气愤道:“你听她说什么?居然让老子替那个老东西安排后事,说是要把老骨头葬在开元县青龙观呢。”
顾红呆呆楞了一会儿,狐疑道:“刘定一归葬开元县青龙观的话,那场面肯定小不了,且不说他的亲朋故旧,光是省市一级大大小小的官员不知道有多少,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啊”
李新年也顾不上顾红的禁令了,拿出一支烟点上,骂道:“操,我就知道这小表子顺便在老子身上揩油。”
“那药监局的事情呢?怎么说?”顾红问道。
李新年犹豫道:“她倒是没有拒绝帮忙,说是想想让谁出面合适,稍后给我回话。哼,装的挺像,还说不知道呢。”
顾红想了一下,说道:“如果她真能帮你彻底摆平药监局的案子,你这笔钱倒也花的不冤,你就忍个肚子痛好了。”
李新年气愤道:“不冤?你难道没听见我刚才说什么吗?矿业公司一半的利润进了刘利民的口袋了。”
顿了一下,又咬牙切齿道:“实际上这件事多半就是刘家人在贼喊捉贼。”
顾红哼了一声道:“那能怪谁?都是你自己交友不慎。”
说完,忽然被李新年的烟呛了一下,抬腿踢了他一脚,骂道:“哎呀,死人,又在床上抽烟,滚阳台上去。”李新年只好乖乖滚到阳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