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楞了一下,随即似乎明白朱天虎的顾虑,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帮你传话的。”
朱天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秦时月自然比不上范先河,严格说起来秦时月连三分公心都没有,充其量也只有三分。”
李新年不禁吃了一惊,狐疑道:“三分都没有?难道她在你眼里居然有七分私心?那她是怎么当上三分局局长的,听说还是你提拔的呢。”
朱天虎迟疑道:“有三分公心也算是不错,但剩下的七分也未必都是私心,对秦时月来说,起码还有两分女人的虚荣心,何况,一个女人当公安局的一把手确实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顿了一下,又说道:“难道你还不清楚秦时月是怎么当上三分局局长的吗?我当时只是没有反对罢了,但绝对不能说是我提拔了她。”
李新年显然没想到朱天虎队秦时月居然是这个态度,疑惑道:“这么说来,你是压根就看不上秦时月了?如果你当上了市局的一把手,她多半连副局长都当不上吧。”
朱天虎好一阵没出声,最后探口气道:“你没有在官场待过,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有时候不一定非黑即白,一加一也不一定等于二。
秦时月也有她的长处,我对她的态度是,只要她能彻底和她老子划清界限,那她应该还是一名称职的警察,但她如果和秦川不清不白的话,那她将来说不定凶多吉少呢。”
李新年隐约听出了朱天虎的话外之音,嘴里却试探道:“划清界限?这话怎么听着别扭啊,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难道你让她宣布和秦川断绝父女关系吗?”
朱天虎缓缓摇摇头,说道:“你别误会,我说的划清界限可不是让他们断绝让父女关系,而是要分清是非关系,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李新年算是彻底明白了,很显然,朱天虎其实一直都对秦时月留了一手,因为他应该一直对秦川疑神疑鬼。
不管怎么说,秦川不仅是毛竹园的人,还是潘凤的徒弟,又和石如意一家关系密切。
可奇怪的是他不仅没有被卷入过骗贷案,甚至也没有成为嫌疑人,不清楚这件事会不会和秦时月这个警察身份有关。
另外,虽然卫健委前主任孙立果的案子最终没有牵连到他,但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