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沉默片刻，缓缓点头道：“虽是形势所迫，但我相信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但愿不会出什么问题。”
冷颜眉头紧皱，感觉有些怪异。
这两人言语之间似乎很有默契，但偏偏给人的感觉又像是有些疏离，甚至还夹杂着某种意气。
这可着实让她感到不解，难道……冷颜扫视二女片刻，视线不由自主转向了姜天，目光闪动，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两声惊呼突然响起！
“咦？”苏婉脸色一变！
“不对！”云湘涵张口惊呼！
她们突然发现，以现在的雷浆规模，似乎并不足以支撑姜天完成进阶！
悬浮半空的雷浆，充其量只能让他完成灌体，但到这一步并不算进阶成功。
哪怕修为瓶颈已经打破，他还需要更多的灵力来初步建立玄天境层次的修为壁垒，只能做到这一步，才算是进阶结束。
至于稳固境界，暂时不用想了。
“太虚武境”中局面复杂，形势瞬息万变，姜天根本没时间在这里稳固境界。
那些对手，也不会给他从容闭关的机会。
事实上，若非在这雷域的特殊环境里，姜天甚至都没机会突破霸龙之体，更加无法安然进阶。
正所谓时也命也。
正是因为武境中的特殊环境，以及上古强者创立的种种复杂禁制，才给了姜天肉身突破和修为进阶的大好机会。
可有没有机会是一回事，能不能成功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么下去，他恐怕真要功亏一篑了！”苏婉脸色异常复杂。
“他应该不会这么糊涂的！”云湘涵缓缓摇头，下意识里与苏婉对视一眼。
两道目光相遇，二女却有如触电般眉头一皱，迅速收回了视线。
“你对他的了解，超出我的预料。”苏婉摇了摇头，话声略显冷淡。
“恐怕是你低估了他，也低估了……你自己。”云湘涵悠然说道。
气氛再次陷入沉寂。
隔着老远的冷颜，突然感觉到莫名的尴尬。
这两个女人，说到姜天的时候，怎么都一副如数家珍的样子？
冷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