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男子。我一见钟情了。但是那又怎样,一个男人,不足以和我的大夏相比,儿女之情,不足以撼动我对王朝的使命和责任。我无法控制我的感情,但我能控制我的人生。我无需向你发誓,你只需要看我怎么做足矣。”
卿澈见其坦然,诧异了一下。
他再看回去,楚月等始终作揖。
“大夏,都是病躯,没人再能远征了。”卿澈苦着脸说。
大夏的根基,早已烂掉了。
时间一日一日的流逝。
瘴气日复一日的腐蚀。
大夏几乎没有强壮的青年。
“在座诸君,都是大夏的战士。”
“还有……”
“我等!”
楚月赫然道。
“你觉得,自己是大夏的国主?”卿澈问道。
“不——”
楚月回:“我也是大夏的战士。”
卿澈震惊:“你不愿意当国主?”
“我更适合当一个战士。”
她不是来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不是来号令三军的。
她是来加入这沼沼瘴气的长河,把头埋进厌世浊气,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再和他们一道爬出去。
有青年弱弱地说:“下界人,来杀过我们的孩子。”
那一件事,是插在王朝心脏上的一根钢针。
永远都无法痊愈的泣血伤痕。
“对于此事,雨过天晴后,我会查证求实。不管是谁做的,都会依照《大夏律》处置。”
《大夏律》啊。
大夏人,好久不曾听到了。
“但,诸位如何断定,他们真的是下界人呢?”
楚月半抬起眸,“我并非为谁推脱责任,我只是在说一种可能,诸位可曾想过,若这是有心人有意而为之呢?纵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其心可诛。现下的我,无法告知诸位真相,也无法笃定,但关乎此事,只要我活着,终有一日会水落石出。”
“好!我相信你!”
斩钉截铁的嗓音响起。
众人侧目看去,泛起了错愕。
说话之人正是卿澈。
“我也相信大姐姐,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