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没有意义。我们的执念永远只有天启劫数。”
另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回应道。
“既然如此，又何必出去？如今龙飞已经成为一个新的劫数。而他的计划我差不多已经看透，他们不外乎就是想用劫数来消灭劫数，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看着就行。”
“如果他失败了。我们还可以在下一个天启时代进行规划。我们有无尽岁月，总有一日，可以成功。如果他成功了，我们的执念消失，到时候我们可以离开归墟，在下一个时代永恒，这不好吗？”
归墟之主的声音落下。
“我做不到。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宁愿死，彻底消散在这天地之间，我也不愿在这里看着他们去和天启劫对抗。”
“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如果在别人手中完成，这对我来说是一种羞辱。”老者说着，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而且，当年的战争是我挑起来的，我自然欠他一个交代。”老者说完，再无任何迟疑，直接一步跨出，消失在这的至高序列之中……
良久，在他身影消失之后。归墟之主悠悠叹息了一声。
“怕只怕，他此去无回。他能给的交代，也是用自己的命。”归墟之主的声音缓缓落下。
“那个龙飞真有这么强？”苍天问道。
“比你想的要强。而且，我现在都在怀疑，我们在算计他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已经被算计了进去。你们说，如果龙飞真的将归墟之地给杀穿，将所有归墟之灵的力量给吞噬，他能不能达到另一个高度？”
归墟之主问道。
“另一个高度？”苍天的声音陡然之间拔高了的几分，显然也是被归墟之主这句话给吓到。
“对！就是另一个高度。阴虚阳实，就如同我们和真我之间的关系一般。”
“而这龙飞，本身就是真我之身。如今他自己融合出归墟之力，还杀入归墟之地，将无数时代的归墟之灵给吞噬。到时候若是你我都没你逃过去，那他的归墟之力，或许会发生质变。由虚转实，你说那种情况下，会时怎样的一个境界？”归墟之主轻声说着。
苍天一下子沉默下来。
但很快，他直接大笑起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