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笑容，却让人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完全不是原先那个微生墨染的笑容。
“换人了这是？先前不是这样的啊？”
连旁边的于子千，都瞪目结舌道。
微生墨染很快就离开了战场结界。
“传言之中，她是什么性格？”李天命目光森冷，沉声问道。
“传言？她出面很少，是无梦仙君的秘密弟子，根本没有了解她的人。”
“进帝葬前那一次碰面，也是我第一次遇到她，我以为那就是她了。”
“可今天她的表现，区别也太大了吧？”
于子千一脸想不通。
“也就是说，除了我们，没人会觉得，她今日表现，有什么不妥当。”
李天命低头道。
“我估计外面的人，不会忘记她把吞界神鼎送给了你，潇潇和你关系好，微生墨染反而蛮横抢走龙血神荒，确实会显得有些怪异。可是，如果把这行为，理解成争风吃醋，那就没问题了。”
于子千分析道。
“争风吃醋？”
无缘无故，盲目送出吞界神鼎这种宝物，又揍林潇潇。
这个故事，听起来确实有那味了。
可李天命清楚，这事绝对不是这样！
这微生墨染，从一开始都不对劲。
“潇潇出去了，她和太古邪魔都受伤了，不过，大家都看清楚，她手上暂时没龙血神荒了。这样一来，她的安危，反而有保证了。”夜凌风道。
李天命确实担心，她一个人带着龙血神荒出局，相当危险。
微生墨染化解了这种危险。
但，他眯着眼睛，看着微生墨染方才站立的地方，眉头微皱。
“看得到她的命魂变化吗？”他问夜凌风。
“没什么变化，可感觉就是换了一个人。真是诡异。”夜凌风道。
这说明这人和姜妃棂的情况，还不相同。
“人格？”
有些人，确实有双重人格。
在不同的时间和场景，表现不同的行为方式。
“不管怎么说，如果下一场决战，你要是碰上她，千万不要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