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棂连忙道。
方青璃目光冷淡看着她。
她的眼神，越来越破碎。
“你是人，是神，还是鬼？”方青璃声音颤抖问。
她迈开脚步，走向了姜妃棂。
“方青璃，你什么意思？”姜妃棂脸色苍白，连忙后退。
“我原本只是郁闷，尊神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凡人啊，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不是神。”
“你和轩辕郗争斗，轩辕郗是尊神，那么你又是谁？是李代桃僵，还是巧夺神体？！”
方青璃瞪大眼睛，继续走向姜妃棂，越来越凶煞。
她说的话，都在说明，她早就在这附近。
只是，姜妃棂心里太过担忧，没发现她的悄然靠近。
“你胡说什么呢？来人！”姜妃棂连忙大喊。
“闭嘴！”方青璃陡然喝了一声，浑身寒气爆发，双眼已然狰狞。
“尊神和她的弟子，其实是一对，巧夺神体的狗男女？”
“那你问我，我的神，她哪里去了？！”
她一闪身，就出现在姜妃棂面前，直接伸手抓住了姜妃棂的玉颈！
“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