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就是‘奉旨’去听墙角了。
老杨头道:“夜里他们小两口也要睡觉,你好歹是个长辈,又是个妇道人家,这听墙角也要有个分寸,别啥啥都听,不好!”
刘氏怔了下,有点尴尬,但还是嬉皮笑脸的道:“爹这说的啥呀,我可没那么闲,这不是给娘跑腿办事么,我如今就是娘的眼。”
“好了好了,你回屋去吧!”谭氏挥了挥手,跟驱赶苍蝇一样驱赶刘氏。
刘氏不敢多说,赶紧屁颠着跑了。
老杨家大房的事情,虽然刘氏没少往孙氏和杨华忠他们这边递消息,杨若晴也从孙氏处听到了不少。
但杨若晴现在却没有半点心情去搭理那些,甚至连八卦那妻妾争宠的兴趣都没有。
为啥?
因为她几乎是同时收到了来自京城和扬州的书信。
一封是辰儿的亲笔信,一封则是大志的。
两个儿子在信中都是跟杨若晴这里汇报今秋乡试的考试情况。
辰儿那边,不出预料的考中了举人,而且辰儿还是头榜的榜首,解元。
而大志,却是榜上无名。
辰儿虽然中了解元,而且是大齐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解元,才九岁,十岁不到,几乎是轰动了全京城。
但辰儿在信中却是跟往常一样的说着自己在京城的衣食住行等事儿,对中举这事儿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言辞间没有半点骄躁和自满。
这一点,让杨若晴看信的时候,既自豪,又欣慰。
而大志的字里行间,则有些沮丧,甚至愧疚之感,觉得自己没考好,对不住爹娘的养育和期望,更不能给弟弟妹妹做表率……
一喜一忧,这让杨若晴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两封书信,开心也不是,郁闷也不是,竟有点左右为难了。
倘若棠伢子在家,就好了,就可以跟他那好好的说说她此时此刻复杂的心情了,哎!
拓跋娴和孙氏她们很快就全知道了这两桩事儿,大家伙儿同样也跟杨若晴的心情差不多。
“那咱到底是办喜酒来庆贺呢?还是不办啊?”孙氏忍不住还是问出了这话。
辰儿中举,这件事本身就是一桩喜事,何况辰儿还是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