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枪林箭雨中穿梭的,稍微被擦一下都回留下伤疤。
只能祈求他不要遇到危急性命的事,平安上战场,平安归来!
“娘,我觉得吧,公爹即便是旧伤复发,这趟也肯定是不会危急性命的。”杨若晴接着道。
拓跋娴抬眼望着杨若晴,期待着她的下文。
杨若晴便又道:“娘你想啊,若是公爹真的危急性命,他肯定心中有数,肯定会来找您做最后的告别,也会见见风棠和宝宝,”
“从他送给您的那把梳子,咱就可以猜到,公爹也是早就知道了您在我们这里,也知道我们都是他的儿孙。”
“正如我们现在也知道他还活着,在东海的岛上,只是咱们如今的状态就是,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但彼此又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所以,这层窗户纸啊,早晚都得捅破。在捅破之前,我公爹肯定会保重身子的,娘你不要担心,娘也好好保重身体,等公爹过来见您!”
杨若晴说完这番话后,她发现拓跋娴的脸竟然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就像怀春少女似的。
但她却依旧说着口是心非的话:“都躲了我三十年了,什么窗户纸?早变成铜墙铁壁了,我也不稀罕不指望他能回来见我。”
“再者,见我又能怎么样呢?大家都是做了爷爷奶奶的人了,还是让他记住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吧,现在老了,看了反而煞风景!”
杨若晴抿着嘴笑。
“你笑什么?”拓跋娴不解的问,“难道我说错了么?一个女人,总是想要让她的情人记住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不然,那些名满天下的画师,为何都只画美人,却不见哪个画师画老太婆呢?”
杨若晴止住笑,道:“娘,您这话我可不赞同,再美丽的皮囊也有老去的一天,而有趣的灵魂却无可取代。”
“当初公爹跟娘你在一起,我相信他并非完完全全被您的容貌迷倒,我说这话,自然不是说娘您不好看,娘最好看了,这是大家公认的……”
拓跋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晴儿,不用在这个上面纠缠,你要表达的意思,我懂的,你接着往后说就是了。”
杨若晴嘻嘻一笑,接着道:“我的意思是,倘若我公爹是那种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