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有断袖之好,我可不想自个媳妇被那些肮脏的目光看。”
杨若晴无语了,这家伙,也太霸道了吧?竟然还想去管住别人的眼睛不成?那眼睛可是长在别人身上的。
“晴儿等下。“他突然道。
在杨若晴怔愣的当口,骆风棠已拿起了梳妆台上摆着的一物。
“干啥呀?还要给我贴胡须呀?你不是说我贴小胡须怪怪的嘛?而且还影响颜值吗?”杨若晴诧异问道。
骆风棠一边俯身给杨若晴把胡须贴上去,一脸正经的道:“贴上,安全。”
杨若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丑一些,无人问津,所以安全系数更高,是这个理儿吧?
终于弄好了,杨若晴被骆风棠拉着站起身,并转了个圈细细打量了一下,骆风棠满意的点头,这才送她出屋子。
等到杨若晴离开,骆风棠跟夜一这吩咐道:“去跟杭大人说一声,今夜吃酒的地方换一个,去会宾楼。”
夜一略诧,悄悄抬眼看了骆风棠一眼。
会宾楼?那不是夫人今夜女扮男装去赴诗会的地方吗?
夜一秒懂,赶紧去执行将军命令去了。
……
在杨若晴的概念里,但凡叫做会宾楼这样的酒楼,应该都是位于街道得正中心,客流量大,喧闹,或者闹中取静的一座高档酒楼。
从里到外透出土豪金的感觉,让人一眼看到就知道这里高端大气上档次,兜里没揣个十来俩银子,别打算进来喝茶的那种。
可是,当她站在会宾楼的前面时,却发现所谓的会宾楼,并不是一座建造在地面上的高档酒楼,而是一艘三层高的大船。
船上灯火通明,雕栏画栋,丝竹管弦之音飘飘渺渺。
迎着月色,大船在水中缓缓漂浮,破开波光粼粼。
三月的夜晚,风中暗香浮动,让人还没上船呢,便已有了几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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