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繁荣过,中间凋落了好几代,直到左君墨这一代,才再次崛起,家大业大。
“左老夫人确实是个女强人,很多男人都不如她,为了把左大哥养育成才,她付出了极大的艰辛。”杨若晴也感叹道。
拓跋娴道:“为人父母,为了子女付出艰辛也是应当的,如今左君墨已成人,他的婚姻大事,子嗣问题,便是左家嫂子心口的一块大病。”
“这大半个月里,她每天跟我一块儿在佛堂礼佛,我看得出,她最盼着的就是左君墨能早日成家,但愿佛祖能听到她的心声,悲悯她这颗为娘的心。”
杨若晴点点头:“佛祖一定会听到的。”
想到一事儿,拓跋娴突然又笑了笑。
“娘想到啥有趣的事儿了?”杨若晴问。
拓跋娴道:“我突然想到某一日左家嫂子跟我闲谈时,聊到宝宝,左家嫂子开的一个玩笑话。”
“哦?啥玩笑话啊?娘说来听听。”杨若晴又问。
拓跋娴道:“左家嫂子说,我们宝宝越看越喜欢,又乖巧又伶俐,真想留在身边天天看日日看那才叫好,只可惜毕竟不是亲孙女,没法留在身边,倘若她家有孙子就好了,到时候两家结亲,宝宝就是她名正言顺的孙媳妇,就能陪在她身侧日日为伴了。呵呵,左君墨都没有成亲,更别提什么孙子了,左家嫂子说的确实是玩笑话啊!”
杨若晴也忍不住笑了。
“就算左大哥这会子即刻成亲了,孙子也要明年才能生出来,咱宝宝可是比左家的孙子足足大了十周岁呢,这亲事也结不得啊,确实是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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