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去哪要你管?反了天了!”老杨头一脸忿忿,这种感觉,真的好像囚犯。
“你是我老子,我可不敢管你,我这是关心你,三哥四哥特意交待的。”杨华洲道。
这边父子俩的对话惊动了院子里正晾晒的余母,她转身有点讶异的看着这对父子。
老杨头一脸沮丧,略显尴尬。
没心思跟余母那说话了,转身回了堂屋,把自己关在屋里生闷气。
杨华洲也跟回了屋里,接着往凉席上一躺,四仰八叉睡大觉。
老杨头胸闷,头痛,浑身上下哪哪都不畅快。
村里从来不乏消息灵通的人,这不,余母昨日擦黑到的,今个去池塘那洗了一回衣裳,村里就有人在议论这件事了。
“听说余兴奎生病是他老娘过来照看的呢,昨夜就歇在这里。”
“呀?那老太太可是个老寡妇,这跟老杨头住一个屋檐底下不方便吧?”
“原本肯定是是不方便的,可老三老四老五几个全都搬过去照顾老杨头了,那余母一门心思给余兴奎伺疾就成。”
“都去了?那可热闹了,一屋子的人,老汉想使坏都没法子,哈哈……”
“你们别瞎说,被人听到了不得了,要是传到谭氏那,嘴都给你撕烂!”
大家伙儿打趣了一番,这事儿也就揭过去了。
而另一边,谭氏对这件事还蒙在鼓里。
杨华忠他们集体商量了下,坚决不跟她透露半个字,不然,指不定闹成啥样,人家余母也很无辜。
就这样,煎熬的三天过去了。
老杨头每天不管到哪儿,身后肯定跟着一个儿子,到了夜里,就是两个。
之前他幻想着只要把余母弄到这宅子里来,他肯定能得手。
再烈的女人也耐不住缠人的男人,四十年前他能缠她一回,四十年后照样能。
可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这几天吃的都是余母烧的饭菜,衣裳也是余母给洗的,人也在眼前晃悠。
可是,他一百般武艺都使不出来。
尤其这几个儿子夜里睡觉,鼾声一个比一个大,屋顶都要被震翻。
三天来老汉就没睡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