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帮她拿着,随着她的目光也打量着窗外。
每当拓跋娴将目光在某处停留超过五秒,杨若晴便会提一两句关于那个地方的介绍。
拓跋娴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会主动询问一两句。
楼下有个老汉在沿街叫卖糖葫芦,柴草垛子上插满了一根根糖葫芦,红艳艳,圆溜溜的,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杨若晴暗暗吞了吞口水,发现拓跋娴的眼睛也直了。
正准备出声说自己下去买糖葫芦,雅间的门开了,原来是骆风棠安置好了车马回来了。
“咦,菜还没上吗?”他进门就问。
“咋,你饿了?”杨若晴笑着反问。
骆风棠摸了摸肚子:“有点儿。”
日头还没起山就动身,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不饿才怪。
“我方才吩咐管事的下去准备去了,应该很快就能上菜,来,先喝口茶。”
杨若晴将先前为他凉着的茶奉上,骆风棠接过灌了一大口。
“舒服。”
他满意的喟叹了声,抬头便见拓跋娴依旧站在窗边。
于是他压低了声问杨若晴:“咱娘瞅啥呢?那么入迷?”
杨若晴挽唇,想了想说:“先前有个卖糖葫芦的经过,咱娘怕是有点馋糖葫芦了。”
“那你呢?你也馋了,对么?”
“嗯,是有点儿。”
“嘿,等着哈!”
他把茶碗放到身后的桌上,转身一阵风似的出了屋子。
拓跋娴被身后的响动惊到,转身却已不见骆风棠。
“他人呢?怎进来又出去了?”
杨若晴笑着说:“他去给娘买糖葫芦了。”
“啊?”
拓跋娴惊讶了下,美目微微睁大。
“这孩子,我不过是多看了几眼,想起了一点前尘旧事罢了,并没有馋那个。”
拓跋娴轻声呢喃着,目光渐渐迷离。
杨若晴不敢打听娘想到了啥样的旧事,但却能猜测到那旧事中必定是有糖葫芦这样道具的。
不然,婆婆的眼中就不会有那患得患失的甜蜜,以及伴随而至的惆怅。
“娘,棠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