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好事者们给出如此结论。
“收买?那不可能,老杨家犯得着去收买杨华胜这一房破落户?”又有人对此提出了质疑。
“那就是被警告了,这一房都老实了,不敢闹。”
“闹啥?人刚断气他们就去偷人家棺材本,这还有理儿了?”
“没脸闹,也站不住理,谁要是帮杨华胜家说话,说话的人本身品行也就有问题……”
舆论最终倒向了老杨家这边,杨华胜一家经此一事,在村里彻底的老实下去了。
而跟老杨家这边,也渐渐的断绝了人情往来,虽顶着同一个杨姓,但跟路人基本无异。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后话。
隔天一大早,老杨头刚起床就让余兴奎推着去了小老杨头家。
老汉是想过去看看杨永柏呢,昨夜一宿都没睡好,翻来覆去都是杨永柏的那个被带走改嫁的孩子。
尽管,老杨头这个曾祖父是既叫不出那孩子的名字,也想不起那孩子的面容,只隐约记得那孩子应该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其他真的啥都不记得了。
但这并不影响老汉那颗急切的护犊子的心。
当余兴奎推着老杨头火急火燎的来到小老杨头家的院子门口,刚好看到杨永柏从里面出来,肩上海挎着一只包袱卷。
他埋着头,刚把堂屋的门锁上,钥匙藏到门楣上面,刚转身就对上身后老汉那双震怒的眼。
“你在做啥?这是又要跑?”日头还没起山,看今天的天空,白天应该会是秋阳高照的一天。
但是,却有一朵乌云罩在老汉的头顶,云层中隐隐有绿色的电光闪过。
“爷,我,我……”
“你包裹里是啥?”老杨头直视着杨永柏挎在肩上的包袱卷,厉声质问。
“没啥,就是两件旧衣裳……”
“把包裹给我!”
老汉伸出手。
杨永柏有点迟疑。
坐在轮椅上的老汉突然探身,猝不及防就扯下了杨永柏的包袱卷并粗暴抖开。
从里面掉落一件旧了的衣裳,还有一根断成两截的旱烟杆子。
老杨头盯着地上的两桩东西,愣住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