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红盖头的绵绵正从屋子里出来。
全福人跟在他们兄妹身侧,帮扶着,手里还拎着一双崭新的没有落过地的绣花鞋。
这是新娘子的绣花鞋,全福人要给送到马车上去,到了马车上再伺候绵绵把鞋穿上,在这之前,绵绵全程得由亲哥大宝驮着,脚不能沾娘家的地面。
“娘,为啥新娘子的脚不能沾娘家地面呢?这是啥讲究?”骆宝宝看到这一幕,悄声问杨若晴。
杨若晴也同样悄声说:“这是老一辈人的瞎讲究,说是沾了娘家地面,就将娘家的财给带到婆家去了。”
“哈?还能这样?”少女骆宝宝对这些充满了新奇,又问杨若晴:“娘,那你当初嫁给我爹,是不是自个穿了鞋子一步步走出去的呀?”
“为啥这么说?”
“因为我们骆家比老杨家富有啊,是不是你把财都给带过来了?”
“哈哈哈……”
杨若晴笑了,“没有没有,当初我出嫁是你永进堂舅驮的我,因为你两个亲舅舅年纪都尚小,驮不动。”
“既是这样,娘的脚没沾地,而我们骆家却比杨家富有,可见那些老一辈人的讲究确实是瞎讲究,无稽之谈!”骆宝宝说。
杨若晴看着闺女明亮的双眼,瞬间明白她问自己的旧事的目的,无非是想证明这种说法不正确,闺女就算嫁出去了,也不能跟娘家割裂。
杨若晴搂住骆宝宝的肩,“咱心里清楚那是无稽之谈就行了,用不着旗帜鲜明的去反对,就好像咱身边很多传统的风俗习惯,很多都不讲究,但祖辈们一代代传下来,只要不影响咱的生活,咱能尊重就顺便尊重下,不能尊重也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