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美玉眼眶都红了,泪水在打转。
“师弟师妹们,很多都来自忠勇侯府,你跟他们说说也行啊。”
任清远皱眉道。
“他们,我,我信不过,我跟他们不熟。”冯美玉低声道。
这倒是实话。
这么久以来,冯美玉只跟任清远关系好点,跟其他人关系都不怎么样,像家中发生的如此大事,他想着找自己最熟悉的最信任的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夫子们,也跟骆公子不熟,要说能去侯府说得上话的,只有大师兄了。”
“此事,详细的情形,你将信笺拿给我,我去侯府看看。”
任清远想了想道。
冯美玉的确找对人了。
骆星辰在临走之前,确实给了任清远一块身份玉牌,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就可以去侯府找人。
“我随身带着呢。”
冯美玉急忙将信笺掏了出来。
任清远拿起信笺,扫了一眼,随即道:“这里面的字迹,你确定是你自家人?”
“是的,绝对是真的。”
“好,我去跟夫子说一声,取出书院的马,这就出发。”
任清远本想着吃点东西再走,但想到事态紧急,干脆先赶去侯府再说。
书院张夫子不在,他跟徐夫子说了一声,将马厩里的白马取了出来。
这白马是月鹿先生张太岳最喜爱之物,平日里任清远对其也是多有照顾,此时,他骑上白马后,马儿很恭顺,没有排斥之心。
冯美玉没有跟着去,他现在文不成武不就,跟着是个累赘,还不如留在书院里面等候消息。
任清远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忠勇侯府。
亮出牌子后,接待他的是星陨。
在一处偏房里,星陨吩咐下人沏茶,他没有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的问道:“有何要事?”
“冯美玉给了我一份信,他们冯家出事了。”
任清远也立刻掏出了信笺。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星陨了,也知道星陨的性子。
星陨喜欢有事快办,而不喜欢繁文缛节,何况,此事的确是十分急切。
“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