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啊?咋能这样?我当时真的没想到真的会这样啊……”
何必呢?
体现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做好准备,不好吗?
真是一群愚善又天真的妇人啊,还是我最聪明!
就在刘氏沾沾自喜的时候,小黑大步流星冲进了西屋。
“娘,晌午饭快要烧好了,巧红姐让我来问一下,饭是摆在堂屋还是这屋?”
小黑的头发上沾着灶膛口的那些柴草碎屑,裤子上还粘着几根松毛,手里和鼻子尖上也沾着锅灰。
看到小黑这副造型,刘氏当场又乐了,打趣道:“哈哈,你们快看咱小黑啊,这样子还真像一个干事的人呢!”
小黑瞅了眼刘氏,没搭理。
别以为他先前热情的接待了大伙儿,他就脱胎换骨了,小爷还是当年的那个小爷,只不过在巧红姐面前换了个人。
“娘,饭摆哪里啊?你倒是快些给个话呀,巧红姐还等着呢!”小黑焦急的又催了杨华梅一句。
全程完全无视刘氏。
刘氏讪讪,气得扭过头去,在小黑和杨华梅看不到的地方嘴巴蠕动了几下,吐出一口唾沫到地上,又用脚狠狠踩了几下,火气依旧不能消。
嗯,她打算化愤怒为食欲,待会吃他个十碗八碗的!
床这边,杨华梅吩咐小黑:“饭菜当然是摆去堂屋了。”
平时家里几个人吃饭,懒得往外跑,为了将就她,所以就摆到这西屋来。
这会子来这么多客人,大人小孩加一块儿得一桌,摆到这西屋来,岂不是怠慢了客人们吗?
肯定堂屋啊!
再者,杨华梅也是对刘氏够够的了,就盼着能把她打发去堂屋,少跟眼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