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已经气到手指颤抖,她咬着牙问陈半仙:“给孩子父亲下药,目的何在?”
“让孩子父亲精神恍惚下,跟我们签下高利贷的欠条啊,白纸黑字还有手印,去到官府,官府都得站我们这边。”陈半仙说。
“控制了孩子的父亲,那么控制母亲就更容易了,有些父亲为了摆脱那高利贷,我们叫他干嘛就干嘛,卖儿卖女卖老婆,就轻而易举了!”
“这种时候,我们五人中的胡货郎就该他出马了,他经常去乡下那些地方买卖东西,把妇人和孩子拐卖过去,换成钱。
因为他跟那些地方的人往来的多,他打着的幌子不是人伢子和拐子,而是热心肠的货郎,专门为乡野里那些娶不上媳妇儿的人买个便宜的城里媳妇儿,又或者为那些没有孩子的父亲寻个城里的弃婴回来养活,久而久之,他在那些犄角嘎达的乡野之地,还博得了一个好名声。
加之我和谢大夫也放出话,想要收徒,这时候胡货郎做中间人,从那些地方把穷人家的孩子带回城里来,谋个手艺,吃口饭,隔个一年半载的,把那几个徒弟带回老家去,让他们村里人都看看,抹去他们亲戚朋友的担忧,后面也就更方面带人出来。”
“你身边这两个徒弟,也是这么带出来的?”杨若晴又问。
陈半仙目光在两个徒弟身上扫过,说:“是的,我原本是有六个徒弟的,其他四个不合我心意,就给处理了!”
“这两个很机灵,也很贴心,我就留在身边了。”
原来这小徒弟还真的是徒弟,不是私生子啊,话说,这么漂亮清秀的小徒弟留在身边,机灵又贴心……具体又指哪方面呢?该不会是某些恶心龌龊的方面吧?
杨若晴下意识掏出艾草香味儿的手绢儿来,捂住了口鼻。
仿佛这屋里的香灰味里,不仅混合着他们师徒的血和呕吐物的臭味,甚至还混进了一种大肠杆菌的气味!
“来,接下来再说说,你们五人的上面,是谁指使?”
这五人配合如此默契,形成一个闭环产业链,上面绝对有居中协调的人存在。
而且那个人的能量更高,甚至跟官府那边都有关系,所以才能成为这五人的保护伞。
能够在五人做坏事漏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