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一会儿憧憬着学院建成之后桃李天下的胜景,一会儿嗟叹于世间规则的不可逾越,欣喜与颓丧,希冀与失望,几种情绪交织错乱,纷至沓来,令人唏嘘不已,满心惆怅。
房俊奇道:“诸位因何不问问,晚辈因何说不在乎学院会存在多久,却只是在乎建造学院的过程?”
三人尽皆一愣,房玄龄忽然抬起手,盯着自己的儿子:“瞒着瞒着!你刚刚说,你并不在乎这个学院会存在多久?”
房俊茫然:“是,儿子说了好几次了……”
孔颖达和聿明氏也反应过来,齐声道:“你的意思,这个学院可以建得起来?”
房俊无语……
继而两手一摊:“若是建不起来,晚辈何以熬夜绘制学院的建筑图稿,又为何会给孔老夫子送去这图稿?”
熬夜?
你所谓的熬夜,就是熬了两个晚上?
不过没人在乎他这个说法,三人齐声喝叱道:“既然心中认定这学院建得起来,那又为何迟迟不说出章程,空让吾等着急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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