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锐如此糊涂!
他急忙分辨道:“叔父有所不知,那阿史那思摩于突厥降人之中威望甚高,小侄即便前去,也不可能……”
“嗣业!汝乃何意?”
萧锐面色一沉,叱责道:“身为萧家子弟,自然要为了家族披荆斩棘,此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事,岂能因为塞外苦寒,便贪恋长安繁华,置家族前程于不顾?吾对汝甚为失望!此事无需多言,乃是父亲与吾之决定,家族前程系于汝身,何去何从,汝好自为之!”
言罢,气咻咻的拂袖而去。
亭内泥炉正燃,水汽袅袅,茶香氤氲,亭外红梅绽放,飞雪迎春。
萧嗣业呆愣愣的坐在原处,一颗心坠入冰窖。
什么吾家之千里驹?
什么家族之前程?
这是要让我去送死啊……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