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
虞瑜固执地说:“只看一眼。”
青回想拒绝,但见她眼角含泪,眼神热切,终是没忍心。
他想,这种时候,她想吃他的心,他应该都会挖出来煎给她吃吧。
何况陪她去看郦儿。
他拿起虞瑜的手机,走出卧室,拨通独孤城的号码。
打了八遍,独孤城才接通。
青回口气硬硬地说:“师父,虞青遇想见外婆。”
独孤城道:“你作死。”
青回愣劲儿上来了,“一定要见!”
“不想活直接说。”
青回硬着头皮说:“虞瑜想她妈。”
独孤城冷言道:“怀孕本就虚,墓地至阴至寒,你想作死,随便,别拉上妻女。你命中只这一女,失去再想要,比登天还难。”
说完他挂断电话。
青回再打,他手机关机了。
青回自然不想失去虞青遇,可是见虞瑜哭得实在可怜。
在窗前转来转去,转了八分钟。
他一扭头返回房间,对虞瑜说:“墓室至阴,进不去,我带你去师母家住一阵子。”
虞瑜点点头。
最近孕反严重,坐卧难安,没法工作,在家躺着也是躺着,去母亲家待一阵子也好。
她摸起手机拨给虞城,简单一说。
第二天又强撑着去公司,把手头的项目跟虞城和手下人交接了一下。
当天下午,她坐上青回的车,去独孤城的家。
青回开了虞氏集团的一辆房车。
方便虞瑜躺着。
驶到半路,青回下车把她的眼睛蒙上了,这是师父给他的命令,任何人来,开到半路都得蒙眼。
虞瑜在晃晃悠悠中睡着了。
等再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简素清雅的房间,素洁的梳妆台,暖色的实木床,颜色素气的被褥,房间里萦绕着极淡的香气,是名贵的上等檀香,却不见有燃的香。
虞瑜坐起来。
环视卧室,有一种亲切感。
这是母亲郦儿生前住的房间。
她趿拉着拖鞋,走到梳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