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对我有提拔和培养之恩,我不为他报仇也就罢了,总得替他收尸吧?”谢旭苦涩道。
“抱歉,你找错人了。”
严彬的脸色阴晴不定,想了一会儿,摇头拒绝:“我的处境并不比你好多少,你担心触怒大长老,我又何尝不是?”
谢旭张了张嘴,万言千语哽在喉咙,最终化作一声饱含无数情绪的叹息。
“其实,你可以找林重阁下求情。”
严彬察言观色,看出谢旭的悲伤不似作伪,于是低声道:“跟大长老相比,林重阁下更加通情达理,只要你放下面子去求他,不管行不行,他都会给你一个答复。”
“你说的对。”
谢旭沉默了几秒钟,点头道:“严兄,多谢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跟我是同一条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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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上的蚱蜢,都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那种,在门内势单力孤,估计以后处境堪忧,必须互相帮助。”
严彬嘴唇微动,一缕细微的声音传入谢旭耳朵:“谢兄,虽然大长老没有杀我们,但如果我们想活得自在点,必须寻找新的出路。”
“新的出路吗?”
谢旭摸了摸下巴,眼中浮现若有所思之色。
两个小时后。
碧港城,莲花区。
某幢位于富人聚居地的豪华别墅内,连夜抵达的苏妙坐在沙发上,听着琴棋书画、诗酒花茶等八名黑衣女孩的汇报。
苏妙长发披肩,气质清冷,绝美的容颜一片沉静,即使几十个小时没有合眼,也丝毫看不出疲惫之态。
在苏妙的左右两侧,分别坐着孟姨和碧落。
孟姨身穿墨绿色旗袍,勾勒出丰腴诱人的曲线,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斜靠沙发,神态慵懒。
碧落则穿着一袭黑色练功服,表情冷淡,眼帘低垂,自顾自地调息吐纳,似乎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负责汇报的人是琴,她用尽量简洁的话语,将发生在鹤山的战斗和盘托出。
哪怕琴没有讲故事的天赋,一味平铺直叙,苏妙依然听得惊心动魄,放在玉腿上的双手不知不觉握紧,指甲几乎嵌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