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次不等他开口,苏妙便像受惊的兔子,逃也似的溜走了。
“她到底怎么了?”
林重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琴端着一个银盘进入客厅,银盘上放着棉签、酒精、y膏和绷带等医用品。
琴刻意放轻脚步,犹如狸猫一般,悄无声息地走到林重身旁:“部长,小姐让我来帮您换绷带。”
林重收起思绪,点头道:“好。”
很快,在琴的帮助下,林重全身绷带都被拆开,露出下面深浅不一、触目心惊的伤口,尤以额头处最为吓人。
琴的手有些颤抖。
她当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紧张。
不过,即使心里再紧张,琴的动作也丝毫不乱。
先是用沾着酒精的棉签擦g净伤口,然后均匀涂抹活血生肌的特制y膏,最后再仔细地缠上绷带。
在这个过程当中,琴的额头渐渐布满汗珠。
“我很可怕吗?”林重冷不丁问道。
“不不是的。”
琴深吸口气,默默运转内劲,抵抗林重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强大威压,低声道:“我很清楚部长对我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见到您,就像见到了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一样。”
林重若有所思。
“以前你对我有这种感觉吗?”
他盘腿而坐,脊背挺得笔直,语气十分温和。
“没有。”
琴摇了摇头,随即补充道:“有这种感觉,是在您受伤之后,其实不止我,棋、画、诗、酒她们也有相同的感受,所以才一直尽量避着您。”
林重挑了挑眉ao:“原来如此。”
琴误会了林重的意思,以为他心中不高兴,登时紧张得手足无措,赶紧解释道:“部长,请您不要怪她们,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