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非常佩服,可是,您把他和杜怀真阁下放在一起比较,未免有些欠妥。”
王红符委婉道:“杜怀真阁下的无敌之名世所公认,至于林重阁下,将来姑且不论,就目前而言,他离天下无敌还有一段距离,凭什么让真武门和天龙派低头?”
“这就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余千岁掸了掸衣袖,没有正面回答王红符的问题,云淡风轻道:“我们拭目以待便是,非常之人,总有非常之能,或许他会创造奇迹也说不定。”
王红符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她总觉得余千岁的解释太简单,言下似乎还有未尽之意。
不过,既然余千岁不想明说,王红符也不敢多问,沉默片刻,转移话题道:“大师傅,经过今天发生的事,我们是否还要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余千岁反问道:“你觉得呢?”
王红符不假思索道:“弟子觉得,当下形势复杂不明,瞬息万变,我们不宜太早站队,毕竟得罪任何一方,都对我们没有好处,静观其变才是上策。”
“呵,没想到,你的想法比我这个老头子还要保守。”
余千岁摇头失笑,眼中却毫无笑意:“红符,你可知晓,为何我明明早已退隐山林,不问世事,到头来,却选择再次出山?”
王红符心中登时咯噔一下,凛然生惧。
身旁这位东华派的太上长老确实衰老不堪,宛若风中烛火,随时可能熄灭,然而他身上那股潜藏的力量却仍旧惊世骇俗,远非寻常丹劲大宗师可比。
“弟子不知。”王红符的思绪急速转动,低头道。
“因为我对你们很失望。”
余千岁直言不讳道:“论底蕴、论实力、论人脉,我东华派并不比真武门、天龙派、无极门差多少,但是为什么始终被他们压一头?甚至连曜日宗都开始谋划崛起,你们要隐忍退缩到何时?”
王红符脸色数变,不知该如何回应。
“杜怀真退位在即,对武术界而言,这便是大争之世,一步先则步步先,倘若落于人后,害怕冒险,等尘埃落定,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余千岁双手拢在宽大的袍袖内,眼睛看着前方,目光深邃而充满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