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恶劣，表情阴沉得似乎要滴下水来，对谁都没好脸色。
理查德、哈尔森等密情局高层基本躲着他走，能不碰面就不碰面，省得触霉头。
斯霍纳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双臂环胸，眉毛紧皱，浑身萦绕着狂暴压抑的气息，直勾勾盯着中年女性。
弗雷则坐于斯霍纳旁边，眼帘低垂，神色沉静。
中年女性如何承受得住两位超级强者的威压，身体瑟瑟发抖，差点没吓晕过去。
“这个女人和林重是什么关系？”
斯霍纳首先询问远藤奥村。
远藤奥村胸膛一挺，恭敬答道：“禀阁下，她叫岛田纱织，是一名普通的酒水推销员，和林重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
斯霍纳眉毛皱得更紧，显然对远藤奥村的答案并不满意：“那林重为什么派她送信？”
远藤奥村实话实说：“抱歉，在下不知，或许只是林重临时起意。”
斯霍纳深吸口气，按捺住胸中烦躁：“把信给我。”
远藤奥村立即将那张小小的纸条交给斯霍纳。
斯霍纳打开一看，映入眼帘的是数行方正字体，龙飞凤舞，铁画银钩，虽仅寥寥数语，却有一股霸气扑面而至。
问题是，斯霍纳根本看不懂。
他一个白鹰高官，怎么可能理解复杂的炎黄文字。
“上面写的是什么？”
“林重在纸条上说，三日之后，扶桑武道馆，双方公平一战，既分胜负，也决生死。”
远藤奥村代为翻译。
“三天后？扶桑武道馆？”
斯霍纳紧皱的眉毛逐渐舒展开来。
“上杉家果然是林重的软肋，呵呵，堂堂超级强者，居然被道义束缚，放弃大好优势，真是可笑。”他偏头对弗雷道。
“他的软肋，就是我们翻盘的机会。”
弗雷波澜不惊地道：“这一次，我们要准备周全，不能再失败了。”
“我们已经在他手里吃了两次大亏，第一次是在赤坂离宫，我被他打成重伤；第二次是在千叶研究基地，斯潘塞被他掳走，研究资料尽数遗失。”
斯霍纳咬着牙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