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显得几乎不受控制。
赵爱民的心头涌上一股深深的不安。何雨柱在这种状态下显然已失去了理智，而这，正是赵爱民最害怕的部分。倘若何雨柱完全崩溃，他还能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他的直觉告诉他，何雨柱可能知道一些他永远也不会想知道的真相。
“你说得对，”赵爱民忽然放慢了语气，“你不可能给我答案。因为你自己都无法面对这些。”他的话语沉重如锤，敲打在何雨柱的心头。
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随即闭上了眼睛，低声喃喃道：“你根本不明白，你根本不懂。”
赵爱民感觉到体内的一股怒火从心底涌了上来，他再也按捺不住，整个身体像是被不安和愤怒驱使，他突然抓住了何雨柱的肩膀，狠狠地摇晃着。“你到底想干什么？”赵爱民大喊道，声音带着几乎撕裂的愤怒，“你到底为什么要隐瞒这么多，你到底在怕什么？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