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得慌乱,喉咙动了动,像是想反驳什么,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她垂下眼睛,指尖死死攥着衣角,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在等待一场迟来的审判。
赵爱民没有再说话,屋子里一时间安静得只能听到挂钟沉闷的“滴答”声。
空气沉重得仿佛能把人压得喘不过气。
“你一直以为,只要不提,那些事就能过去。”赵爱民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缓慢,像是一记记沉重的锤子敲在她心头,“可那些事从来没有过去……它们一直都在……你知道的,别人也知道。”
贾张氏的肩膀猛地一抖,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膝盖上的布料上,湿了一片。
她用手背狠狠擦了一下眼角,嘴唇哆哆嗦嗦地蠕动,声音里透着一丝绝望的哭腔。
“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给自己辩解,又像是在求饶,“那些年……我也是没办法……我一个女人家……我……我哪里敢说……我……”
她的话越说越乱,眼泪也越掉越凶,整个人像是被卷进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里,任由记忆的浪潮将她一点点地吞没。
赵爱民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真的无情无义。
她有她的懦弱,有她的无奈。
可这并不能成为她一错再错的借口。
“不是故意的?”他低声重复了一句,声音里透着一丝锋利的冷意,“可那些年你躲在屋子里装聋作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贾张氏的脸色猛地一白,牙关死死咬住下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的指尖抠在衣角上,深深地陷进布料里,像是要把那块破旧的布料撕碎。
“我……我真的不想这样……”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从喉咙深处一点点挤出来,“可我怕……我真的怕……”
赵爱民的眼神一沉,指尖在桌面上缓缓敲了敲,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怕?”他淡淡地开口,“你怕被人指责,怕被人唾弃,可那些年你可曾想过,别人比你更怕。”
贾张氏的泪水瞬间决堤,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