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自个的打算,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么一篮子白菜,自个蹲在水井边洗了半天,也没个人影出来搭把手,就连老三媳妇也不出来!
谭氏恼火了,扭头冲着茅厕那边没好气的喊:“老四媳妇,你嗬完了没?麻溜的出来西白菜!”
“娘啊,我这正忙着呢,一时半会怕是不得好啊……”刘氏哼哼唧唧的声音随即传出。
谭氏一听这话,那怒火瞬间就爆发了。
霍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地上的菜篮子,也不吭声,蹬蹬着小脚朝茅厕那边走过去。
然后,捞起一块堆在旁边的土砖,绕到茅房后面的粪坑那里,一土砖砸了进去……
这一幕,被站在灶房门口的杨若晴看了个正着。
老杨家的茅厕,是那种最古老的格局。蹲位连接着粪坑,粪坑很大,能储存很多的那啥。
田地里庄稼的农家肥,就指靠这些。
为了舀这些肥料方便,粪坑后面还留了一个露天的洞眼,刚好插进去一只粪瓢。
谭氏那一土砖,就是从那洞眼里给扔进去了,直接就砸了刘氏一屁股的那啥……
“哎呀……”
茅厕里,刘氏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刘氏:“是哪个杀千刀的害我……”
谭氏怒喝:“给我滚出来!”
刘氏:“……”
杨若晴看着刘氏端着裤子,狼狈逃窜出来的模样,捧腹大笑了起来。
刘氏一脸懊恼的瞪了杨若晴一眼,耷拉着脑袋洗菜去了。
杨若晴也被孙氏拽回了灶房,关上了门。
早饭草草吃过,上昼的时候,孙氏拿着一家人的衣服去了村口的池塘浆洗。
杨华忠照例坐在床上,忙着编制。
杨若晴收拾着灶房和自己那屋子,又把大安小安的被子从杨华忠屋里抱出来,搭在院子里晾晒。
不大一会儿,孙氏洗衣服家来了,母女两个忙着晾晒衣裳。
“娘,嘎公和弟弟他们啥时候能到呀?再过一个时辰就得烧晌午饭了,他们不会要到傍晚才能到吧?”
杨若晴抬头看了眼头当顶的日头,问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