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恐怖的决定,骆风棠慌了。
赶忙儿翻身坐起,将她搂在怀里哄着。
“媳妇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就这一回,下回再也不敢了……”
“好媳妇儿,求求你,原谅我这回吧,好不好?”
他赔着笑,对她又是作揖,又是拱手,甚至还屁颠颠的为她捶肩捏腿。
“嗯,看在小棠子你认错态度还不错的份上,暂且饶了你。下回若敢再犯,两次的罪过叠在一块儿罚,重重的罚!”她道。
骆风棠如蒙大赦,连连点头。
杨若晴也抿嘴笑了,本来就是吓唬吓唬他的。
天快要冷了,有他这么和火炉给自己暖被窝,多好呀!
小两口很快就言归于好,一起下床洗漱。
他给她放好了洗脸的温水,往牙刷上弄了洁齿的青盐。
等到梳洗完毕,他去灶房那,拓跋娴早已烧好了营养充沛的红豆粥,小菜,水煮蛋。
骆风棠端了双人份的回了屋子,窗下摆着一张塌,榻上摆着一张小炕桌。
他把早饭放在小炕桌上面,小两口面对面的吃着。
杨若晴喝了一小口粥,暗暗满意这粥的味道。
“这下可以推迟一些回南方,却又要去北方了。你打算几时动身去京城啊?”她问。
骆风棠正在那忙着给她剥水煮蛋呢,闻言,头也不抬的道:“我啥时候去京城,得取决于媳妇你的安排呀。”
“你上回不是说过完暑天,还得再去京城嘛?咱要去自然一块去!”他道。
“只是,你现在怀了身孕,我担心你受不了这长途跋涉……”他又道。
杨若晴勾了勾唇。
在京城,她已经收购了香玉楼,打算改装成自己的青楼,自己来做老板。
因为当时走的匆忙,是接到了家来捎来的家书,让回来奔丧。
又加之那当口,花姐和芸娘她们对竞争对手群芳阁的挤兑,刚从一场牢狱之灾中挣脱出来。
所以在那个风口浪尖上,杨若晴便只留下了一张青楼的装修图纸给花姐。
让她们先暗地里把青楼的内部装修给整起来,至于其他开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