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简单的打声招呼,在村口池塘洗衣裳,这个女人不多言不多语,待人接物都和和气气,村里很多妇人谈起小芸,都感觉不错。
只是可惜,家里有那么一个难伺候的公公,小芸时常受委屈。
“晴儿,你瞅见没?小芸那眼眶又肿了,昨夜怕是哭了一宿呢!”
宝柱媳妇压低了的声音,传进杨若晴的耳中。
杨若晴诧异的看了眼宝柱媳妇,接着又望向对面也站在人群中。
手里端着一只木盆,目光望向鱼塘中间的小芸。
确实,一双眼睛都红肿了,显然是哭过的样子。
“嗯,看到了,咋回事啊?嫂子你晓得内幕?”杨若晴也同样压低声问宝柱媳妇。
宝柱家,和旺福家就隔着一道院墙。
这些黄泥土砖糊的屋子,隔音效果弱爆了。
这边放个响屁,左右邻居全听到了。
听到杨若晴问,宝柱媳妇撇撇嘴,“哎,摊上那样不省心的公爹,也亏得小芸了,这摔摔打打的日子啊,也不晓得啥时候能熬出个头来!”
“啥情况啊他们家?”杨若晴又跟宝柱媳妇这打听。
旺福是她计划里面要惩罚的人,只不过眼下先是对钱氏下手了。
一个接着一个,不急,慢慢来,都有份儿。
所以,先打探一些关于旺福的事情来,才好为他量身定做一套惩罚套餐啊。
“他们家昨夜出啥事了啊?”杨若晴接着问。
宝柱媳妇道:“还能有啥,旺福酗酒,喝多了,就打鸡骂狗。”
“大平在家,旺福还稍微收敛一点点。”
“大平不在家啊,小芸婆媳俩个,都不敢吱声。”
“谁吱声拍谁,那大耳光子抽的,啪啪的响……”
宝柱媳妇口中的大平,杨若晴也认识,正是旺福的儿子,小芸的男人。
“大平哥昨夜不在家嘛?”杨若晴又问。